該坦白還是隱瞞
丁浩,男,26歲
林怡是我的女友,戴纖是她的閨密。戴纖開朗大方,是個有心人,每到節假日,甚至是變天時,我總會收到她的溫馨短信。有次,我們幾個人一起吃飯,我和她中間隔著林怡,她卻繞過林怡用腳挑釁地輕輕踢我。我不是傻子,這種小動作中的曖昧,我們都心知肚明。
慢慢地,她開始單獨來找我,我想過拒絕,但就是對她冷漠不起來。我問她為什么要這樣做?她不說話,但熱情絲毫不減。
我不想對不起林怡,但戴纖讓我無法抗拒,她們是那樣的相似,有一樣的口頭禪,有相似的口味,有相同的生活觀,甚至連一些俏皮的小表情都一樣。而戴纖喜歡我的理由,居然和林怡當初一樣。終于有一天,我們越軌了,但不知為何,我的愧疚并沒有想象中那樣嚴重,我甚至在猶豫,想瞞著林怡維持現在的生活。
點評:我只能說你很聰明。首先你很知道阿修羅女的定義,深知她們只愛破壞的快感,因為她們充滿好斗與善妒,這意味著什么?如果你沒有林怡,戴纖或許不會“愛上你”,而你一旦放棄林怡,她也會放棄你。所以你想保持戴纖的戰斗力,享齊人之福是惟一的辦法。但你有沒有想過,林怡不是阿修羅,而是雅典娜,她所要維持的和平不是一夫二女,而是主旋律的愛情,那時候,她們便會一同撤退,你所喜歡的俏皮的小表情不再有重影,而是徹底消失,你的近視眼不再是眼鏡沒配好,而是徹底瞎了。
愛情菜鳥
放長線,釣愛情
林大宇是我同學的朋友,但后來我與他比與同學接觸得更頻繁,只因我是他的債主。
那次三人一起吃飯到很晚,他開玩笑說,真想找人把你們倆給娶走,省得每次總要我送。
我認真地說,有人要娶我,得帶兩樣東西來。他忙問是什么?我說,第一是愛情,不走尋常路的愛情;第二,要有湖心公園F座的有大陽臺的小戶型。
這話沒多久后,林大宇開始問我借錢了,他說得可憐兮兮,小倩,我那老板摳,每月薪水一交房租,我就只有一個星期的好日子了。
一個大男人,開這個口不容易,我慷慨地借給他一千。可第二個月,他又管我借,當時同學也在,我又出手兩千。沒想這小子一捏錢就得意,直嚷著要請我們吃飯。同學吼他,借她的錢請我們吃飯?飯不吃了,你有借有還就好。
林大宇呵呵地笑,說,我還是弄個小賬本吧,再借錢,我都在后面簽個名。
自打有了小賬本,他更是月月都不空地向我借錢。同學也想不明白,我明明挺愛花錢的,卻每月節衣縮食地省兩個錢兒借給林大宇,而且,要是哪月林大宇忘了來借錢,我還打電話提醒他。
當知道我拿年終獎那月一下借了八千給林大宇時,同學忍不住為我擔心,我笑呵呵地說,放心吧,如今買房的誰不管銀行借?沒見過銀行犯恐懼癥的。同學氣得大聲說,你小心別讓他給你拖成陳年老賬。
轉眼春天來了,我拿計算器摁出小賬本上的總數后,笑了。然后我打電話把心里的小秘密對正在和男友約會的同學講了。
是的,我和林大宇早就彼此喜歡了,我們悄悄商定買下湖心公園的那套小戶型。只是我們走的愛情路線真的不太尋常,約定好要等我同學也有男朋友了,而且把那件大事辦成了,再戀情大白。
那個小賬本,其實還有一個正本在林大宇手里,是建行的存折。每月問我借的錢,他都自己再拿出兩倍,一起存進它里面。今天我用小賬本上面的總數乘以三,已夠首付了。
同學聽了恍然大悟,說難怪每次她單獨跟我或是林大宇吃飯時,我倆那失落樣兒怎么如出一轍呢,原來背后有戲,這戲,還有點放長線釣大魚的味道,就連她也跟著上鉤了。